“可是……这辛苦，我甘之如饴。”他抬起她的脸颊，看着她的睛，一字一句地反问，“你懂我的心甘愿么？”

晓苏忽然就顿住，连带着所有的动作都顿住。

她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，只是不想去想，不想去面对，可是这个男人，他现在抱着自己对自己说，甘之如饴，心甘愿……

她其实还不知一年前的事到底是怎么样的，但是她也不傻，大概已经猜到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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